亮。”
骆钧仁笑了笑,说道:“男人身上的伤疤,就是他的勋章。”
季郁抬头看他,问道:“那女人身上的伤疤呢?是什么呢?”
骆钧仁邪佞的笑了笑,做出低头要从季郁的衣领向里面探的姿势,说道:“那要看过了才知道。”
季郁一只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衣领,另外一只手伸出去,去推骆钧仁试图靠近自己的头。
骆钧仁打掉她的手,嫌弃的说道:“我才不稀罕看你呢。瘦的像竹竿一样,要什么没什么。”
季郁从沙发后面坐到他的身边,用手盖住他在胳膊上面画的那个勋章。看着他的眼睛,说道:“谢谢你,还有...对不起,害你受伤了。”
骆钧仁看着季郁的眼睛,犹如夜晚的星辰,投射到塞纳河的河面那样,晶莹剔透,波光粼粼。
骆钧仁开玩笑的用那只受伤的手臂,架过季郁的颈后,用另一只手在她的头发上揉了揉。然后将她松开。
季郁低着头,木讷的将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,那个受枪伤的位置上,喃喃自语道:“女人身上的伤疤,到底算什么呢?”
骆钧仁看着她,他有的时候,真的很想去看一看季郁身上的那道,无法磨灭,也不可能会愈合的伤疤。不管那道疤痕是在她的胸前,还是在她的眼睛里,在她的舌头上,在她的脚底...那是她,为了他在身上留下的勋章啊。就好比是一个女人,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,刨腹产下一个婴儿,留在女人身上的那道伤疤。那道伤疤,是牵涉着二人的命运,二人的情感的勋章。
可能为了男人,在自己身上留下伤疤的女人,比起为了女人,为自己身上留下伤疤的男人,会更加的有魅力。
骆钧仁这样想着。
即使骆钧仁经常被误解为玩弄女性,仇视女人。其实在他的内心里面,经常会被女人母性光辉的那一面所深深打动。
就像他曾经说过的那样——他的妈妈是他生命之中最重要的女人。
季郁经常让骆钧仁在她的身上,发现,看到自己母亲的影子——善良,对于爱情的无比专一,隐忍,温柔,孱弱,却又有着一种发自内心的坚韧。
骆钧仁却还是逆反的开口说道:“女人的身上才不应该留下伤疤呢。女人的身上应该是光洁平滑的。女人身上要是留有伤疤的话,那样丑死了,没有男人会去爱她,会欣赏她。”
季郁淡淡的开口,说道:“可是男人会为女人做的事,女人也是会为男人做的啊。只要她爱那个男人。”
季郁抬起那双清澈的眼睛,对上骆钧仁那双,总是如同睡不醒一般,轻眯着,带有调笑的神色的眼睛,问道:“不应该是...这个样子的吗?“
骆钧仁在季郁的眼前挥了挥自己的手臂,问道:”那你会为了我,再在自己的身上扣上勋章吗?“
季郁毫不犹豫的,轻轻地点了点头。
骆钧仁厉声说道:”不要!我不允许!“
季郁却笨拙的拽过骆钧仁的手臂,趴在他的身后,拉过他的脖子。
骆钧仁以为她在捉弄自己,便恐吓道:”喂!你在做什么?“
季郁伏在他的后背上,看他脖颈处和肩膀处之间,衣服遮挡之下的,那个因为骆钧仁冒犯自己,季郁在他身上留下的那个深深的咬痕。
季郁伸出手指去触摸,骆钧仁浑身就如同触电一般的悸动了起来。
季郁说道:”好圆呐...这个,也是我帮你留下的勋章吗?“
骆钧仁不适的一把将季郁带离自己的身后,想要把她带回到原来的位置。
却由于太大力,将她重重的摔倒在沙发上。
季郁眼神清澈的,看着对她慢慢俯下身来的,神色不明的骆钧仁......
第一百三十九章等他,还是和我走(4/4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